Taimoumain_Tallon

日常沉迷Timo,不打算更文了,如果有兴趣的话会写吧……

麦藏 Mişcarea spre vest 一

麦藏 Mişcarea spre vest 一
高瘦的黑马驮着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异乡的牛仔,戴着破旧的帽子,披着暗红色的大方巾走进小镇。
异乡人路过旅店,站在门口的店主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了他带着疲倦和慵懒气息的眼睛,走进小旅店,牛仔才脱下帽子,随意地扔在面前的桌上:“一瓶威士忌和一点食物,还有一个房间。”
牛仔从衣袋里掏出最后一点美金递放在柜台上:“这么多,够了吗?”
旅店老板什么也没有说,为牛仔取来一点食物和一瓶玉米威士忌,顺便把钱划进抽屉里。
牛仔坐在桌子前,一勺勺快速地吃着碟子里的食物,他看起来饿坏了。
旅店老板这时候才看清这位客人的样貌,络腮的胡子,棕色的头发,看起来就像一个莽撞的牛仔在美国西部的沙漠里迷失了方向。
“嘿,牛仔,”旅店老板叫唤了一声,“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钱,你会死的。”
牛仔抬起头,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喝下,他看向旅店老板的眼神没有改变,还是那样的慵懒疲倦:“谢谢提醒,但你不用担心,我会淘到金的。”
牛仔把杯子里的威士忌喝完,提着酒瓶子去寻找他定下来的房间。
疲倦的牛仔走到房间里就把自己砸到床上,他不仅仅饿坏了,也累坏了,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全部拆散睡上个十天十夜。
这张床并不舒服,但已经疲惫不堪的牛仔闭上眼睛就立刻睡着,毯子也没来得及给自己盖上。
柔软的褐色短发散落在枕头上,就算睡着的时候,眉心也没有松懈,看起来睡的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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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养好了精神的牛仔迷迷糊糊地走下楼,继续买了一些吃的,坐在大厅里四处张望。
老板奇怪地看着这个新来的牛仔,说:“嘿,牛仔,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儿四处张望是很容易出事的。”
牛仔依旧用那样低沉磁性的嗓音回答:“杰西•麦克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帮忙找找那些在警署门口的悬赏吗?”
麦克雷吃完早餐之后整理好自己的帽子,随意地四处查看,炎热的天气和暴躁的太阳让他看不清楚远处的东西,麦克雷习惯性地眯起眼睛,寻找墙上的每一处。
“你在找通缉令吗?它们通常在警署的外边,但是这里的警署几乎没有用处,”老板叉着腰站在他身后,“所以,通缉令都贴在小道里,那里并不显眼,警署没有足够的火力,他们也不想惹事。”
麦克雷从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点上:“嗯哼……这种地方,警长总是跟废物没什么两样不是吗?”
“的确如此。”
麦克雷走向小道,查看了那里所有的通缉令,挑选赏金最高的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小牛仔?”身后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这些可不是什么好抓的人。”
麦克雷嚼着雪茄转身:“没什么,不过是想找个吃饭的活计。”
面前的几个牛仔谨慎地掏出左轮,麦克雷依旧静静地看着他们,慢悠悠地嚼着雪茄,过了很久才拨开方巾,眼尖地看到这几个牛仔中有一个是通缉令上的人。
麦克雷看着自己面前的敌人,他并不怯场,永远都是一幅悠悠闲闲慢慢吞吞的慵懒样子,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是在数敌人的人数,也有可能是在观察敌人的方位。
忽然一声枪响,不知道是走火还是故意的,一颗子弹击中麦克雷的手臂,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嘿,你得给我的手臂道歉。”
麦克雷没有去管那个受伤了的手臂,看着那个年轻的拿着枪指着他的牛仔,他的枪口还在冒烟,显而易见,率先开枪的的确是他。
麦克雷镇定自如的神情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面前这些牛仔的心情,他们从没看见过这么一个人站在至少四根枪管面前不露惧色。
旁边吸引来不少看热闹的人,甚至棺材店老板都跑来凑热闹。
“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威胁的牛仔,”麦克雷耸耸肩,“你们没打算对我客气的话,那么,我也没必要对你们客气,不是吗?”
麦克雷伸手撰紧维和者,唇间吐出几个单词:“It's high noon.”
牛仔快速地拨动维和者的转换器,几声快速的枪响之下面前的牛仔立刻倒下,当然也包括那个在通缉令上的人。
利落地耍个花枪,维和者就回到枪夹里,手指比枪,指着地上的尸体,轻轻地蹦出一个听起来就像是少年时期的顽劣还未完全褪去的拟声词:“bang。”
牛仔放下方巾,依旧慢慢悠悠地走向警署,他要去拿赏金,这是他应得的。
走进昏暗的警署,麦克雷把刚刚撕下来的通缉令放在警长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抵着通缉令上罪犯的脑门:“我刚刚杀了他,原来有罪犯在你们的小镇里,你们都不知道吗?”
警长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起身拿出3000美金扔在桌上:“牛仔,如果你想伸张你心里的正义我没有反对的理由,但是,你必须知道,美国的西部还没有正确的管理条例,警察在这里除了被压迫没有任何用处,拿上你的钱,出去。”
麦克雷咂咂嘴,意味深长地看了警长一眼,拿起桌子上的现金,走出警署。
手臂上的伤在隐隐作痛,没有伤到重要的地方,但是子弹嵌在里边伤口也不可能愈合。
询问了最近的医生在哪,麦克雷就去处理伤口。
“血已经自己止住了,”小镇上的赤脚医生粗鲁地为麦克雷处理伤口,“子弹还在里边,我这儿可没有麻醉药小牛仔,你最好喝一大口酒来忍住自己的惨叫。”
“我不会惨叫,你下手吧。”麦克雷皱起眉头。
赤脚医生似乎觉得他冥顽不灵,无奈地拿出钳子从伤口伸进去,麦克雷还是没忍住呻吟了一声,他实在很粗鲁,才没多久伤口开裂又流了很多血,麦克雷扯过旁边的抹布去擦拭手上的血,血液的质感让他实在不舒服。
“我说过这不好受,”医生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笑了,“小牛仔,我虽然不知道你来到西部的原因,但我想肯定不是为了那些不好吃的食物和劣质的威士忌。”
“当然是淘金,医生,淘金,我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牛仔,到西部不过是为了活下去,”麦克雷制止了自己想要惨叫的冲动,同面前这位医生聊天转移注意力,“当然,还有伸张我自己的正义。”
医生嗤笑一声:“牛仔,你还太年轻了,你在西部呆的不够久,西部没有正义,只有武力,如果你不想丢掉性命,我劝你你还是回到东部,找一个旅店,一份工作,然后,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麦克雷沉默了,他看着面前的医生为自己处理完伤口,才说:“我的正义并非法律制定出来的,那是我心中的正义,它是没有任何纰漏的。”
留下诊金,麦克雷走出医生的屋子,带着沙子的烈风吹拂过他的脸颊,微微转头,牛仔伸手轻点帽檐,头也不回地离开。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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